纪念马悦然毕生致力于汉学研究和中国文学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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著名汉学家、瑞典学院院士马悦然于当地时间10月17日去世,享年95岁。

马悦然

高本汉的学生,斯德哥尔摩大学东方语言学院中文系汉学教授和系主任,瑞典学院院士、欧洲汉学协会会长,著名汉学家,也是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中唯一深谙中国文化、精通汉语的汉学家。瑞典斯德哥尔摩大学荣休讲座教授。马悦然教授毕生致力于汉学研究,和中国文学译介。

年他翻译了陶渊明的《桃花源记》,这是他关于中国文学的第一部译作。后来又翻译了老舍的短篇小说《普通病房》,发表于年。是他,最先将中国的古典名著《水浒传》、《西游记》译为瑞典文,并向西方介绍了中国的《诗经》、《论语》、《孟子》、《史记》、《礼记》、《尚书》、《庄子》等。他还翻译了辛弃疾的大部分诗词,组织编写了《中国文学手册:-》等。

马悦然把大量中文诗歌翻译成瑞典文,至于自己的翻译动机,马悦然曾说,“我不是中国人,可是我读过相当多的中国文学著作,从上古时代到现在。每读到一篇我非常欣赏的作品,我都希望把它译成我自己的母语。为什么呢?因为我愿意让我的同胞欣赏我自己欣赏的文学作品。”“我恨不得把我所欣赏的中文文学作品都译成瑞典文,可是那当然是做不到的。”马悦然做了选择,他经常把一个作家所写的主要作品都翻译成瑞典文,比如“闻一多先生的两部诗集《死水》和《红烛》,艾青的最主要的诗歌。北岛的诗我翻译过95%。沈从文先生和两位山西作家李锐和曹乃谦的作品我翻译得比较多”。

作为汉学家高本汉的学生,马悦然首先是个语言学家,他在语言学方面的兴趣主要是中国方言,这也是马悦然能说一口四川话的重要原因。在他看来,他在上古和中古汉语的音韵学、古代和现代汉语语法、诗律学等方面的研究,是他能进入瑞典学院的原因。但现在,中文世界首先把马悦然看作一名中文文学作品翻译家,他自己也非常认同这个角色,也知道这个身份的重要性,这个重要性并不是针对中国而是他自己的同胞。在马悦然看来,他翻译中文作品不是要给中文作家弄个文学奖,“主要任务是把中文文学介绍给我的同胞。”

马悦然是瑞典学院里唯一精通中文的院士,作为诺贝尔文学奖的评委之一,也是瑞典国内少数能把中国文学作品翻译成瑞典文的译者之一,这样的双重身份也让马悦然感到烦恼,他曾说,“因为我一发表一位当代中文作家的作品译文,就会有人说:这个作家可能会获得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!”

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托马斯·特朗斯特罗姆

(左)与妻子莫妮卡(中)、朋友马悦然(右)在家中,墙上挂着一幅书法。

年,马悦然进入了瑞典学院。“年通知我当院士的时候,我和托马斯·特朗斯特罗姆正在北京。”马悦然曾回忆说,“瑞典学院的常务秘书给瑞典驻华大使打电话来找我。当时我觉得不可能吧,那个时候他们还对我说,三天内不要告诉别人,因为还要得到国王的同意。有天,我跟北岛、顾城、杨炼在我一个学生家谈诗,他们不停地谈朦胧诗和灵魂,我和托马斯都有点听腻了,托马斯先跑到外面去,我也跟着出去抽根烟,我对他说:‘我被选入瑞典学院了!’但是大家都希望托马斯当院士,所以我有点不好意思。但托马斯很高兴。”

马悦然早在年初就已经在北京和中国诗人认识,并推荐他们。马悦然是在年在北京认识北岛,“但在年我就开始读到北岛的诗歌。年代初,我几乎每年都会去北京,所以经常遇到北岛,还有顾城和严力。”

马悦然对中国现当代文学的推介不遗余力,从诗歌到小说,尤其是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,这对马悦然的努力也是一个安慰。年,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后,马悦然和夫人陈文芬就来到中国旅行,还很低调地去了山东高密会见莫言。这一行,也是对莫言获得诺奖的一个支持。他在年说,把文学奖颁给莫言,“大家意见比较一致。批评莫言的那些媒体人一本莫言的书都没有读过,他们不知道莫言作品的质量是什么。”“他在著作里面表现了他的政治立场。他是共产党员,他是作协的副主席,这跟他的写作一点关系都没有。我看莫言在他的著作里面所表达的对中国社会的看法,这是重要的。”

莫言获颁诺贝尔文学奖

年,马悦然进入了瑞典学院,一直到去世,都在为瑞典学院工作。过去一年多,瑞典学院陷入各种漩涡中,马悦然用最后的生命维护了学院的尊严。对于瑞典学院这些院士,这个知识群体,马悦然说,有一个传统支撑这个知识群体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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